“你准备好当新娘就好。”陆薄言这才想起来,“还有,找两个伴娘。”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说完,苏简安抬起头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。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
陆薄言把毛巾放回水盆里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,陌生的自责又渐渐的溢满了整个胸腔……
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,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。
睁开眼睛,她才发现陆薄言还维持入睡前的姿势,她被他抱在怀里,而他,睡梦中依然深深的蹙着英ting的眉。
“我们准备回家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呢?”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他扬起唇角:“帮了你这么大忙,想好怎么谢我了吗?”
他没有刻意了解过洛小夕,但纠缠他这么多年,他至少知道洛小夕在害怕的时候话就特别多,就像现在这样,但不了解她的人,绝对无法看穿她。
不过,还有半年呢,不急!(未完待续)
陆薄言非常满意苏简安这个反应,掀开被子示意她上chuang:“睡觉。”
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
江少恺想了想,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:“什么时候见面?”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沈越川耸耸肩,无奈的出门了。他吃东西很挑口味,徐伯早就说过的。
她一阵窃喜,脱了鞋,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,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,明显还在熟睡。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,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,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,果断敷上东西挽救,然后去泡澡。
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:“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,你可以不用这么急。”不能选太耀眼,这样显得太隆重了,陆薄言会看出端倪来,她会被他笑死的。但她那些稍为低调的,都是休闲服,毫无美感可言,还不如穿居家服呢。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“十二点之前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眉心,“困的话你自己先睡,嗯?”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吃晚餐的时候,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,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。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,苏简安下意识的问:“不早了,你还要去哪儿?”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