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严妍不想诚实回答，因为太私人了。严妍不想跟他们争，小声对服务员说道：“没关系，我不要了。”

严妍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一下吧。“你好，请问2087包厢是谁订的？”她问，“我是在这间包厢吃饭的客人。”

“你想拿这个跟符媛儿比赛？”露茜诚恳的摇头，“这不是间接的帮了程子同吗？”他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，但程奕鸣坚持认为，他就是暗搓搓的想距离符媛儿更近一点。

于翎飞这才问道：“明明可以按五五，你为什么要三七？扣除手续费，你还能赚多少钱？”朱莉赶紧找理由，“……严姐不是刚跟您闹别扭吗，正常人都需要一个台阶的。”

“严姐，你是不是对程总动真感情了？”朱莉发挥想象。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环绕，有那么一刹那，她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
“他也不是。”莫婷立即否定了她的话。她担心的事情，原来他早有准备，要给他一个交代。